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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爽歪歪的做爱第219部分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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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麽 做这个模样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不要管我,你射你的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只要你快活,我心里欢喜,我便割杀人迸痛,你也不用管的。」

    大里放 儿进去叁寸,再不动荡。金氏道:「怎麽不抽?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只恐心肝怕疼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若弄屁股眼不抽,男子汉有甚麽趣儿,不要管我,凭你弄罢。」

    金氏摸摸自家 合屁股只隔一层皮,後边动,前边也有些趣,淫水流滑,叫大里把 儿拔出来,却把淫水只

    管擦进去些,一发滑溜了。

    大里道:「好知趣的心肝。」

    便紧紧抽 ,只不尽根。原来金氏屁股里肥腻得紧,刚抽了五六百抽,就有自由一般粘在 头上, 边旁边

    带出一块来,大里叫金氏回头转来看。

    金氏问道:「这是甚麽?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这个叫做油,有这东西屁眼里头才滑溜,心肝的屁眼,比小官人的更妙,更比 里锁得快活。」

    又问金氏道:「你看见我昨日写与东门生帖儿麽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看见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我书里头有些意思,你晓得麽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不过要射得我 破的意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你还猜不完我说犁虏廷,倒巢穴是弄你的 破,说深入不毛,我弄 是有毛的,弄屁股是无毛的

    ,我弄你屁股,这不是深入不毛麽?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天杀的!今日都被你应了嘴了,你如今一发着实抽拽起来了,天也要亮了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只怕你嫌 头在里面顶得慌。」

    尽力抽了四五百抽,一下拔出来,竟洞宫带出叁四寸来。

    大里道:「甚麽东西?」

    金氏低头看道:「这是洞头,你尽力抽,便扯出了,不好看怎麽好?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不要取笑,不像模样,屁孔里其是迷闷,又有些坠人疼,怎麽样弄得进去才好?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怜,拖出冷了便难得缩进去,我有个计较,就得倒把舌头 一 、抵一抵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这个处所在粗糟的,谁肯把舌头 抵,我感你这样的心情,死也甘心了。」

    大里细看这洞里头,只见又有一块黑的带出来。

    大里道:「里面黑的是甚麽东西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是紫菜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这是我用过的,你怎麽晓得了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不瞒你说,家中新讨这个馀桃,是京中惯做小官的,我问他因得明白这个,带出来屁眼迸开难过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屁眼不好了,我 儿硬得紧,不见精来,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罢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阿秀模样儿倒好,只是年纪小些,快过去!」

    阿秀道:「赵官人东西大得紧,要弄的疼,只是弄不得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少不得迟早定等赵官人来弄,还不在我面前戏哩,我正要看看。」

    塞红道:「方才笑了我,如今轮到你身上了,还不脱裤儿哩!」

    阿秀道:「我看娘合赵官人弄,我也动心,只是恐怕当不起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你且脱了裤儿。」

    塞红把阿秀的衣服,脱的精光光的,立在旁边。阿秀便要跑,被塞红一把抱住。

    金氏道:「拿他上凳来,我揿了他的头。」

    塞红忙把两脚来拍开,不许他动。

    阿秀道:「就像杀猪一般的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妙!有趣。好个小 儿,毛也一根儿没有。」

    把手去摸一摸道:「有尿水样的流出来,只是 还不曾戏动,今日赵官人替你开了黄花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他人小的紧,疼先发,擦些 唾儿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开黄花不可把 唾擦上,若用 唾搽的,就是男子汉没有本事的。如今趁着他有些骚水,射进去倒好。」

    大里便把 儿一送去,阿秀就叫天叫地起来,道:「疼得紧,轻些!慢些!」

    塞红把两脚狠命一拍,大里把 儿一送,突的一声,竟进去大半 头。

    阿秀道:「不好了!射杀了。」只见鲜血流出来。

    阿秀叫道:「娘,说一声定用饶了。里头就像刀割的一般,又像裂开一般,真个疼得紧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只有 头大些,下边又有些小。」

    阿秀道:「再不要进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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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里又一送,秃的一声,把一个大 头,都放进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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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阿秀头合手脚乱颠起来,道:「如今射杀了,疼得真难过,血流出来夹 儿流下滴滴的不住。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射的这丫头好。」

    塞红道:「赵官人一发把 儿都射进去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你这丫头一向弄宽的还容得去,他是头一次,怎麽当得起,再进去二叁寸,够他受用了!」

    阿秀叫道:「赵老爷、金奶奶定用饶了,再进去些不得了。」

    大里轻轻拔出来。

    阿秀道:「便拔出里头也是疼的。」

    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来,就往里边连根一塾,秃的一声,直射进去半根了。

    阿秀大叫一声道:「如今死了。」乱颠一阵,塞红再不肯放了他的脚。

    阿秀道:「疼死了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便饶他。」

    就尽根抽送了叁百多抽,只见一抽出,一送进。

    阿秀道:「不好了!不要动了。」

    大里不管他,又着实抽了一百数十抽。只见满地血流,眼泪汪汪的乱滚,面像土色,渐渐的死去了。

    金氏道:「你饶了他罢,这丫头这样没福,略进去半根儿,就射的晕去了。」

    大里忙拍 儿拔出来。塞红把阿秀扶起来,坐了一歇,阿秀醒来道:「嗳呀!嗳呀!疼死了。」

    开眼道:「赵官人忒狠心了,若再墩进些去,小肠都断了。如今疼的难熬。」

    只见满地是血,对塞红道:「赵官人把我家伙弄坏了,一世没用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且去睡罢!」

    塞红道:「方才笑我,我却是快活杀,你怎麽就等赵官人射杀呢?」

    阿秀扒起来慢慢的去了。大里把 儿拭乾,从新与金氏洗面,吃了早饭,要回家去。金氏不舍,又把 儿口

    咬舌 一会,放他出门去了。金氏 肿身困也睡了。

    话说东门生送过学院回来,从大里书房门口过,直走到书房中,见大里在醉翁椅上睡着,东门生看了不觉兴

    发,随扯下裤儿,将 儿插进大里屁眼去,一送弄一会,大里醒来,忙送过舌头,叫:「亲亲心肝。」奉承

    了一会,东门生精就来了。二人闲话分手。

    东门生别大里回到厅上,金氏卧在床上,东门生道:「心肝,我回来了,我与你弄弄罢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今夜大里弄坏了,弄不的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扯开单被看,一见 门肿了, 里的皮弄破了。不觉失声道:「怎麽弄的这个模样?」

    又细看了一会,道:「一定用上药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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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氏道:「他将我射死叁次,流下叁茶锺荫精,他都吃了,他又要弄屁股,抽了四五百抽,竟把洞宫带出叁

    四寸长来。他就蹲倒,把舌头 一 ,抵一抵进去。我想这个所在,岂是人的舌头 抵,因此感他的恩情,

    无情可报,我又叫塞红与他弄屁一会,他的精不出来,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,他的精仍旧不出来。大里待

    我如此恩情,我将何以报他?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你道他是待你恩情麽?他吸你的荫精,就如吃你的骨髓,他 抵的洞宫,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

    ,如此狠毒心肠,你还感他怎的,又弄了塞红,又开了阿秀的黄花,此恨怎消,也罢,且与你治了 ,然後

    再与大里算帐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出门,到街上问了方子,取了甘草,回家煎水,与金氏洗了一遍。才觉得好些。

    金氏道:「偏你晓得这许多。」

    一连又洗了几遍,东门生用绵子打湿,轻轻推进 里边激洗,金氏两片 门,登时肿消,里面破皮,登时红

    去,爽利如旧了。

    金氏见东门生,洗得这等殷勤,妥帖扑的流下泪来。

    东门生问道:「因甚麽这样?」

    金氏含泪道:「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,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,是极恨的,不是死了,定是休了。我如今弄

    出这样丑的情形,你又不杀我,又不休我,又怕我死了,煎药我吃,又是这样爱我,难道我比别人两样麽,

    只因爱心肝得紧,方且是这样呢,你爱了我,我倒爱了别人,我还是个人吗?叫我又羞又恨,怎麽对过你,

    我决要吊杀了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搂住也流泪道:「我的心肝,有这等正性,是我污了你的行止,我怕你病,安排药来等你吃。你倒要

    吊死,若心肝一死,我也死再不要说这样话了。」

    古人说的好:「成事不说了。」

    後来不知金氏寻死否?也不知东门生怎麽?方解了金氏恶道。东门生用些甚麽计策,雪他的恨,方才罢了。

    且看下卷,自有分解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》

    37

    ●绣榻野史 ( 下 )

    ●绣榻野史 ( 下 )

    ●绣榻野史 ( 下 )

    下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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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笑花主人录

    江篱馆校正

    却说金氏道:「我恨大里这个狠心人,你如今再不可合他往来了。我若见他的肉,也要两口唆吃哩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笑道:「你便今日恶惩了他,也便宜他,只是气他不过。」

    金氏思量一会道:「我有计较了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有甚麽计较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他白白的戏了你的老婆,你也戏他家的 才是。只是大里没有老婆,今他娘才叁十多龄,又守了

    十多年寡,安排得他的娘,等心肝戏了,我心里才过去呢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他戏你的屁股,我方才回来,先到书房里,他正睡熟,在醉翁椅上,我就戏得他醒来,他也着

    实奉承了,想是把你家数,学去速遭比前时一发有趣,只是我没用,把洞宫拖不出来,这个仇也作憾了。若

    是大里的娘,原也标致,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,心里不忍的。他的娘又是不容易惹的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你还这等仁心哩,若依了我的计策,不怕他的娘 ,不等我的心肝射得穿哩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且看你的本事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大里极怕他娘,你去对他娘说,某处有个好馆,荐他去,要他娘催着大里起身,大里不敢不去。

    若大里说起我来,你就说被你把他的 射坏了,再弄不得,定用将息两个月才好弄,你如今且去两个月再来

    ,他必定信了。他若去时,一定说丢娘不下,你可说你老娘在家冷静,独自难过。接来合我同住,既是通家

    走动的好兄弟,他娘必定肯来,那时节我又差你出门去,另有绝妙计策,我自然包你上手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极妙!极妙!我湖洲正有个旧主人家,来接我,我荐了他去好麽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正好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清早起来梳头完了,迳到大里家去,正遇着大里,又不知是有甚麽好男风的哄他去,宿了一夜不在家

    里。就一直进里边,见了麻氏。

    麻氏陪着吃了茶,问:「姚家自那里来,曾见大里麽?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昨日不曾到书房里,我只道他在家里,因此时特地过来。湖洲有个好书馆,有叁十两束修,来

    接小侄去教书,小侄有事,在家不得脱身,近来书馆是极难得的,特来请阿弟去。」

    麻氏听了,随叫声:「天杀的,不好了!不好了!近来我儿子,新搭上两个光棍,一个人是琼花观前,姓常

    名奋,人都叫他做越斋喘哄小官,因此把甚麽越王常奋的故事,起了个号;一个人是迷楼脚边金巡漕的公子

    ,叫他做金苍蝇,人都叫他做隘字。也是极好的小官,用粪虫隘里钻的俗话儿,起了个号儿。想必是这个光

    棍哄去了。我因他游荡,再不老成,正要替他去寻个书馆,正在没计较哩!这等极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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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门生心里也吃惊,只得应他道:「这常奋是房下的近邻,金苍蝇是房下的内侄,一向晓得这两个是光棍,

    只怕阿弟恋着他们不肯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不怕他不去,我吩咐他一定去,多谢你的好意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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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门生道:「阿弟去後,老母在这里冷静,薪水又不便,请老母到小侄家里同住,侄媳妇又好朝夕陪伴,小

    侄也长要走出外边去,老母去又好常常的照管照管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这怎麽使得,多谢多谢,再等我与儿商量商量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辞别了回家去後,大里方才回家来见娘。

    麻氏变了脸道:「你又合这两个光棍去哄一夜,不到书房去,姚氏哥哥刚来了,有个好书馆荐你去,在湖洲

    ,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罢。」

    大里见娘看破了他的行径,好不羞人,假应娘道:「去便去,只怕娘冷静哩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姚哥哥说你去後,要接我到他家里同住,却不冷静,你只管去你的。」

    大里见娘定要他去,一来丢金氏不下,二来舍不得这两个光棍,道:「娘要去同住省使用,又热闹极好,

    是儿子後生家不会教书。」

    麻氏生气起来道:「男子汉出路,读了书教书,这个是常事,我生了你十七八年,还不会挣一些儿东西来孝

    顺,还做甚麽人?」

    大里忙道:「娘不要生气,儿子晓得,明後日就去罢了。」

    辞了麻氏出来,迳跑到东门生家里来,东门生正立在厅前,大里道:「我哥莫非怪我麽?怎麽在我娘面前,

    催我远远出路哩!」

    东门生一手扯住大里,进房坐下道:「阿弟,我昨日回到家里来,你阿嫂 肿在床上,我笑他做出例样,又

    称你的本事真个好,怎麽怪你,因昨日有个人来寻我,说湖洲有个上好的书馆。原来是我旧主人家,我因自

    家今年有事,不能去,特特荐与阿弟去,阿弟得了也好使用,阿弟怎麽这样反疑心起我来了?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多谢哥哥的好意,只丢阿嫂不下哩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我正要对你说,你阿嫂被你戏了半日一夜, 皮都碎了, 门都肿了,正烂了流脓,便好也却

    得两个月,你在家又弄不得,你便去不必挂念,且去等了两个月回来极妙。」

    大里连忙作揖道:「哥哥有这等好心,我怎麽不去处馆哩,如今且等阿嫂将息几时,问他怕不怕?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你阿嫂骚 ,少不得定用你这根铁 儿对付,他如今 里又生了毒,你且好去,你家下不消费

    心,我就去接你娘过我这里来供养了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这样好意,怎麽当得起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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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门生道:「阿弟差了,阿嫂等你戏了,就是你的老婆一般的了,你的娘不就是阿婆麽?媳妇供养阿婆,有

    甚麽当不起的!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既如此,多谢了,我就去收拾行李。」大里别去了。

    金氏正在厅房背後听了大里的话儿,道:「天杀的!还要弄我哩。」

    就叫东门生:「你可去接了麻母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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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门生又到大里家里来,只见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。东门生去请麻母。

    麻氏道:「等我儿子一起身就过来了,只是打搅不便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通家骨肉,说那里话来。」

    催了麻氏把自家随身铺盖、衣服,收拾收拾,麻氏应了。

    大里道:「我今日要去了罢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你去不可贪酒野阚,专心读书,我自家在家里替你寻个标致做亲。」

    大里道:「晓得。」

    对东门生道:「我娘在哥哥家里,甚是安稳,我今年得了好馆,极快乐了。感哥哥的恩德,真个不尽了。只

    是两个月後准准归来,看望哥哥了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专等!专等!」

    大里又轻轻对东门生道:「我同哥哥去别阿嫂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你阿嫂病在床上,老母又到我家里来了,你去不便,我替你说过盛情,你且积趱六十日的精神

    ,再来射他。」

    大里笑道:「既如此,多多上覆他,叫他到两个月後,收拾乾乾净净的等我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笑道:「正是。」

    大里就别了麻氏,又别了东门生,叫小 挑着行李出门,迳往湖洲去了。

    话说东门生,把轿抬了麻氏合他的丫头小娇,回到家里来,金氏 扮出去迎接他,还觉得有些倦,时时吃了

    些大参汤儿,见了麻氏道:「婆婆久别了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多称你官人去接我来,只是我心里不安。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只恐怠慢了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好说。」

    金氏叫塞红、阿秀办了一张棹的酒,排了好些果豆,吃了一会。东门生也不来陪,只有金氏在旁边坐下,麻

    氏上面坐了,就是当真婆婆媳妇一般。

    麻氏道:「既来打搅你家,每日只吃家常茶饭,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婆婆不消吩咐,每日只是粗茶淡饭。」

    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下过了夜。

    次日清早东门生起来说,要到乡下探个亲去,将近十五六日才能回来呢。就别了麻氏,这是金氏叫他是这样

    的告别,实躲在冷静房里去。

    麻氏只道东门生果然去了,到晚些金氏对麻氏房里来道:「今夜晚他不在家里,奴家怕冷静,今晚就陪着婆

    婆睡,不知婆婆肯也不肯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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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麻氏道:「这样极好。」

    金氏又轻轻吩咐塞红去陪了东门生睡,叫阿秀办了夜饭过来,合麻氏两人对吃。

    麻氏只有一 酒的量儿,被金氏再叁苦劝,就吃了六七 酒,道:「姚大嫂,我醉得紧了,睡了罢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收了夜饭就来。」

    替麻氏脱了衣服,麻氏道:「大嫂稳便些。」

    就把自家外边的衣服脱去,上床向金氏道:「各头睡罢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正要合婆婆说些闲话,同头睡才好。」

    麻氏毕竟醉了,真性拿不住,就说道:「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,今夜合大嫂同睡哩!」

    金氏心里道:「这婆子今夜定要撩拨他的心动。」

    又对麻氏道:「婆婆脱了衣服睡罢,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便要脱只是怕生哩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妇人家合妇人家,怕的甚麽生哩?」

    麻氏就脱去了里衣,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。只是被睡。

    金氏道:「今夜有些冷,我要合婆婆一被睡。」

    一边说,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里来。麻氏也难推他,只得同被睡了。

    麻氏酒醉得紧,带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气,金氏问道:「婆婆因何吁气?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我今日合大嫂同睡,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,这等吁口气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想他做甚麽?当初公公在日,过得好麽?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刚刚与我做亲四年,他就没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公公没後到如今十多年了,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?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怎麽不想呢?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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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氏笑道:「为甚麽想他呢?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麽?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大嫂睡了罢,不要问甚麽想他呢?」

    金氏不敢做声,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。

    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,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,见胖胖的一个 盖,周围都是些毛儿,细细

    软软的,又摸到 门边,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,不十分吐出,滑滑的缝口儿,又没有一些湿。

    金氏心里道:「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 了,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。」

    把手指头到 里头,轻轻一挖,只见麻氏叫一声的,反把身子宽仰眠了,又一只脚竖起,一只脚拍了。

    金氏叫道:「婆婆。」

    又不应,轻轻把些 唾涂在手指头上,就往麻氏 边擦了,正好拍开,就将 唾擦了无数,弄的 门边湿湿

    的了。麻氏只管睡去不醒。

    金氏把指头到 里搂一搂,又把 唾放些进去,只见 里外都湿透了。

    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,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,就等麻氏醒来,金氏道:「且试他一试儿。」

    便拿麻氏 边,顺了那湿滑滑的口儿,一下揿进去,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,替他紧紧夹住,又把自家腿

    压在两只脚上,不等他动,只见麻氏梦里觉得 里麻痒,又有些酸跳骚水只管来,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,流

    了满床,缅铃在里头乱滚,一发快活难当。

    麻氏渐渐的醒转来,口里只管道:「快活!快活!」

    脚要动,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,又叫道嗳呀几声,方才十分醒转来。

    叫道:「大嫂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婆婆做甚麽?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我要起来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夜深了,黑暗暗的不要走起来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等我动一动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因甚麽?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大嫂把脚压得我慌 过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,不耐烦动,婆婆推落罢。」

    麻氏就着实推,金氏着住揿住,再也推不落。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大嫂的脚就像生根的一般,我有些推过不得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婆婆床上怎麽是这样湿的?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。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痛难道有水流出来,还是有些痒哩!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大嫂我不瞒你说,下面有些酸人,不知因甚麽是这样的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还有些麻麽?」

    麻氏笑起来道:「大嫂你怎麽知道呢?一定是你放了甚麽东西在我 里头了,我真有些麻痒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婆婆我有个东西叫做缅铃,我自家叫做赛 儿,这是我受用的,因婆婆长久不得这个食了。要好

    儿嵌在婆婆里头了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原来大嫂捉弄我,快些等我 出来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儿。」

    又把麻氏腰儿摇了两摇,只见缅铃一发在里头乱滚。麻氏便是极正真的人,到这时节,也有些难忍了。

    麻氏道:「罢了!罢了!大嫂弄得我酸杀人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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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氏手却不 去挖出,心里道:「这婆子心运。」

    因对麻氏道:「有甚麽妙去处,若男子汉把 儿放进 里,抽千百来抽,这透骨酸痒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这 头还十分爽利哩。」

    麻氏笑起来道:「大嫂忒说的好,难道男子汉抽得这许多抽。」

    这时节麻氏说这句话,心就有些乱了,却有二叁分火动。金氏笑道:「当初公公在日,难道不曾试过麽?男

    子不济的五六百抽,寻常的一千多抽,好本事的一万抽也有哩。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我只是不信,记得我十五六岁到赵家做新妇的时节,头一夜他合我睡,先把 唾擦在下面,後

    把手指头着在里边挖,挖得我疼杀人,他把 儿只在下面略擦,擦着皮儿他就来了。一来他就软了,後来把

    指头夜夜挖挖的,我下面开了些,只见他的东西,刚才放进去,略动一动又来了,一来又不动了。过了一年

    ,遭遭做事,定先放些 唾,才放他的东西去,他也有叁四抽来的,也有五六抽来的,极少的十叁四抽来的

    ,我问他,你怎麽也有一两抽来的时候,也有十叁四抽来的时候。他说男子汉七八抽的极多,两叁抽的亦不

    少,我到十叁四抽才来,这叫极长久的,人人都不会的,如今大嫂说一千抽,定是一百多遭凑来凑数的。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婆婆一向被公公骗了,做人一世也图个快活才好,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门流泪,又叫做递飞岵

    儿,这头 儿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,放进 里一些没有趣儿的。婆婆直苦了半世了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里面麻痒的紧, 出来罢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放在里头正好不要动。」

    他这时节也有些五六分火动了,那骚水只管流出来,金氏道:「既是这样不济,怎麽公公早亡去了?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有个缘故,我十六岁上生了儿子,下面也不十分紧了,他的东西放进去,他也不常擦,常常做

    事,我也不推他,他来得极多,来一遭定是手脚冰冷的,後来夜夜合我弄,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,只是才快

    活他又来了,就缩小了,甚是没有趣,他也狠命的弄我,弄得身子弱了,夜间又梦 。我只得摸着他硬的时

    ,我就扒上去套着,我在他的身上,略墩两墩,他又说来了,我只得扒落下去了,後来他渐渐的成了劳病。

    火动的时候,东西也就硬了。只是略略一抽就来了,来的都是血,晕去死了。这病因我身上起的,我怎麽不

    想他呢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婆婆差了,我们妇人家生了个 ,盖有无数的好处,痒起来的时节,舌头流涎,麻起来的时节,

    痒的口儿 声。都因那 儿会抽会撬,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遭,定弄得快活得紧,我有一个表兄,合奴家有

    些手脚,常常走来望我,偷闲的时节,就合我弄弄,不要说别的,我表兄的那根 儿,对奴家东西,真是尽

    根一突,突在奴家 心里,竟快活死去了。奴家不瞒婆婆说,死去了一歇,方才醒转来,浑身都是麻的。奴

    家尾把骨里一阵阵酸,就泊都都流出红水来了,真个是快活杀了。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大嫂怎麽做这样的勾当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,若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,妇人家後来还有病哩。」麻氏道:「难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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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甚病哩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男子汉几抽就来,是荫阳不接,妇人家荫气就积住不通了,年深月久,定生了闭结的大病,定用

    取置他才好呢。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怎麽取置呢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定要等男子汉的 儿着实弄一弄,弄得满身爽利,方才去了後边的病。」

    麻氏口中不答,却是缅铃又在里边乱滚,又因听了这些春话,一发的动了他的火了。

    金氏道:「方才奴家说的表兄,生的十分标致,我丈夫不在家里,奴家常常的叫他来,夜夜同宿。等奴家明

    日晚头叫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。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这怎麽使得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待明日夜里吹黑了乌灯,叫他进房里来,等他合奴家睡了,婆婆在床边睡着,等我一会儿,奴家

    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,婆婆轻轻换上床出,他只道是奴家,婆婆再不要做声,等他弄完婆婆,就扒起来依

    旧到床出眠了。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,那时节婆婆满身都通泰了,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,名节又不失,

    又去了生病儿的根了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我守了十叁年的寡,难道今日破了戒麽?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依妇人守节,起初的还过了,叁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,一到春天二叁月间,春暖花开,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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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气温和,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,只觉得身上冷一阵、热一阵,腮上红一阵、腿里又酸一阵,自家也晓不

    得,这是思想丈夫的光景。到二十多岁,年纪又小,血气正旺,夜间易睡着,也还熬得些,一到叁四十岁,

    血气枯乾了,火又容易若动,昏间夜里盖夹被,反来伏去没思想,就远不的了;到了夏间,沐浴洗到小肚子

    下,遇然挖着,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蜜又咬,再睡不安稳。汗流大腿缝里,浙的半痒半疼,委实难过了

    ;到了秋天凉风刮起,人家有一夫一妇的,都关上窗儿,生了吃些酒儿,做些事儿,偏偏自己冷冷清清,孤

    孤凄凄的,月亮照来,又寒的紧,促织的声,敲衣的声,听得人心酸起来,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;一

    到了冬天,一发难过,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,风一阵、雪一阵,只要睡了,冷飕飕盖了棉被,里边又冷

    ,外边又薄,身上又单,脚後又像是水一般,只管把两脚缩缩了才睡,思热烘烘的睡,搂了一个在身上,便

    是老头也好,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,後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,怎麽捱的到老,有改嫁的体面不好,叫人睡的

    ,那个人又要说出来,人便要知道,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,要合他弄一夜,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,也强如

    缅铃弄弄痒,也不枉了做了上世。若怕东门生知道,奴家做了这样人,怎麽说的,若怕阿叔回来晓得,奴家

    难对他说,他凭你做也不知道,不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,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,不肯还奴家呢?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如今被哄的我心动,我也愿不得丈夫了。大嫂,我做人叁十多岁,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

    快活,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,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,若只弄一遭,也不怕他受孕麽?要便救他来时节,拔

    出了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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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氏笑道:「婆婆,男子汉的 儿,全是他来的时节,比寻常越加红胀,塞满在 心里,抽来抽去,真个晕

    杀人呢。婆婆若怕有身孕,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,打胎药儿,尽好吃些,婆婆放心便了。」

    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,笑道:「真个又比赛 头快活些。我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,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

    青春,到了如今快活起来也不迟呢。」

    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,只见缅铃在 里边,又乱滚起来,弄得麻氏遍身酸痒,忍不住把脚

    一动,金氏一时间不小心,不曾压得住,将的一声,缅铃往外边一滚,就将流出来了。

    麻民道:「大嫂真个快活,方才流出来的,等我摸看。」

    摸看了缅铃,道:「圆圆的,怎麽在里边会滚动?」

    金民道:「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,里边放了水银,外边包了金子一层,烧汁一遍,又包了金子一层,这

    是七层金子包的,缅铃里边水银流出,震的金子乱滚。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大嫂必定长用他呢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这竟是个死宝, 儿是活宝哩。」又把缅铃弄进麻氏 里去。

    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,一来是火动,二来要爽利,任凭金氏摸他的 ,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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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氏道:「婆婆,若不是奴家把赛 头暗地里塞进去,一世也不得  受用了。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正是。」弄了一会,天又明亮了。

    大家扒起来,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,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。梳头完了,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,金

    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,就对东门生道:「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,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,替你取置哩,

    如今有十分像了,好事只在今夜晚里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笑道:「心肝,你怎麽好计较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计较拨他慢慢的对你说,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,灯吹黑了,我叫塞红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

    ,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,我若要起来的时节,你就得放我起来,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,你也不消做声,

    只是着实弄他,等来了的时节,他要动身起来,你便放他起来。那时我又换了上床去,合你睡一歇,你尚起

    身出了门房去,到这冷静房里睡了,这样做事,万分妙了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多谢我的心肝,我一一依了你了,我方才吃了固精壮阳丸,一百来个,今夜晚包不脚出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好倒好,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,怎麽这样再不吃些儿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方才特特的寻来的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也罢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就转身走到房里来,即对麻氏道:「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这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,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怎麽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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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麻氏道:「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。」

    金氏就在房里说笑。

    话了半日,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,发出了摆来看,麻氏先看完一张,又笑一阵,道:「这样耍了倒

    有趣儿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今夜晚他来待你伴伴,做过刨婆婆用,依了我昨晚说的,包婆婆快活,用甚麽谢我哩?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依是依你,只的做出丑名头来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包婆婆不妨。」

    看看午饭都吃了,又吃了晚点心。见阿秀张灯,又见塞红拿了夜饭来了。

    金氏问道:「昨日夜晚赛 头婆婆收好麽?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借用借用肯麽?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只怕有活宝弄了,这个死宝也不稀罕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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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人说笑了一阵。

    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,轻轻吩咐塞红道:「我二更叫去请郭相公,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回身对麻氏道:「我的表兄方才来了,到二更时节,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,婆婆可过来了我的房里

    ,旁边眠床上睡了,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,婆婆扒上我的床里去,这不是神妙法儿麽,定不像掩耳朵偷

    票子的!」

    麻氏笑了点点头道:「只是羞人些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说那里话儿,奴家原不是端正的,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,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,除了奴家,那个

    知道。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,这是做瞒了两头,打中间却不将错就错。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,到如今便凭了你罢!」

    夜饭吃过了,金氏扯了麻氏,过自己身里来,打发麻氏跟来的丫头小娇,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,阿秀整房

    预备了两床的铺盖,停停当当,金氏请了麻氏睡了。

    麻氏应道:「大嫂,请在上边床上睡。」

    金氏也不推辞。二人只是笑了,各自上床睡了。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,那里睡的着,只见外边人静,看看的

    樵楼上,鼓打了二更。金氏一声叫道:「塞红,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。」

    塞红早已会意,把灯一口吹黑,迳到冷静房里,请东门生进房里来。

    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,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,坐在床上。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,步到上面床前。

    金氏故意做轻声道:「一向他在家里,没有工夫会你,真个想杀我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说了一回,东门生再也不做声。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,金氏口里哼哼道:「心肝,射的我快活!」

    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,怎生忍的住,骚水流了许多的,只得把缅铃揿进去,弄了一会,只见金氏一发 起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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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声来道:「射的我快活!」

    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,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,心里道:「他只管自己快活,就忘记撒了尿,我怎麽再忍得一刻呢?」

    却把床边上铎敲的了一声,只见金氏道:「心肝,且慢些弄,我要起来撒尿。」

    麻氏听了急忙走下床来,金氏早已走下床来,在马桶上里撒尿,撒完了来扯了麻氏一手。扯着麻氏的肩膀,

    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,金氏走到旁边床上睡了。

    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,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,就把 儿向腿缝里乱突。

    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,拍开 门,东门生把 儿插进 里去,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。

    东门生压在肚皮上,亲了一个嘴儿,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。

    麻氏只得含了,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,又拱一拱。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。

    东门生一口砸住,只不肯放,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,只见麻氏快活爽利,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。便把东门

    生紧紧抱住了,双脚紧紧的钩住,在东门生背脊上。

    东门生知道他骚越发动,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的响,金氏听了心里道:「他倒好受用哩,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。」

    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,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,麻氏再叁忍不住叫道:「嗳呀!嗳呀!」

    东门生扛起双脚,狠命的墩送,约有四五百抽,麻氏骚水彪彪的流出来。却忍不住说道:「快活!快活!酸

    杀人呢!」

    东门生早已精要来,只是得意不动,便提了一口气忍住精儿。麻氏 里痒得紧,这时摇来去,挤一阵,夹一

    阵,道:「我的心肝肉,怎麽不动?」

    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,麻氏又忍不住叫:「我的心肝肉,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见他骚得紧了,心里道:「如今他便知道是我,他也不管了。」

    因问麻氏,道:「快活麽?」

    麻氏骚兴大发,那里来听他声音。便道:「真个快活,哥哥突得他进去些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,只把 头往 门边擦擦,擦得麻氏一发痒得难熬,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。只见把屁股

    只管掇起向上,东门生把 儿略提一提,麻氏把 只管翕上来,不肯离了 头。

    东门生就尽根抽了叁百多抽,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。东门生知他快活,又把 儿横突一阵,乱绞一阵,麻

    氏叫道:「快活杀了我,你只不可向人说过,坏了我的名头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一边抽,一边道:「原来是你,我一时间干差了。」

    就要拔出来,麻氏抱住道:「我被你弄了半夜,还有甚麽过意不去,一般弄来了才好。」

    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:「婆婆,你的本相露出来了,我也不必躲过了,婆婆也不用走起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走过上面床里来,麻氏道:「如今顾不得羞了,大嫂,我被你哄的快活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正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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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门生走过来,着实把麻氏抽送,金氏抱了麻氏,亲了个嘴道:「婆婆可好麽?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,我也不枉这样爽利。」

    就把舌尖伸出来,金氏接住咂了一回,道:「我替你咂舌头哩!」

    东门生对金氏道:「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,等我射他完了,才射你呢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正是。」

    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,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上,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 儿,套了鹅毛箍

    儿,着实墩了一千多墩,麻氏只管叫:「快活!活杀了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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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氏道:「婆婆吃力了,你来了罢!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我不,不曾吃力,只是我要合他,合你弄弄哩!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你如今这等知趣,一向怎麽熬来哩?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不瞒你说,一向痒的时节,只得把指头挖挖,怎麽比的你弄呢?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不要闲话,尽力弄弄婆婆便了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,一气抽了有五百馀抽,金氏也心中动兴,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 儿,笑道:「这个

    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。」

    麻氏也不会答应,把  乱颠乱动,倒 送将上来。东门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,道:「我要来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来了正好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我够了,你来了罢!」

    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,紧抽了一阵,约有一百多抽,又着实尽根往 里乱墩乱研,麻氏也快活的紧,大声叫

    道:「我的心肝肉儿,我真个要痒杀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轻叫些。」

    只见东门生忍不住,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 里去。麻氏把脚来紧紧的搂住东门生在身上。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可好麽?我有本事麽?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,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,我一日不死,我一日在这里,怎麽舍得心

    肝肉儿呢!我年纪是叁十岁,模样还不老,情愿嫁与你罢!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?家里有老婆麽?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我今年也是叁十岁了,一言为定,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笑道:「丢我在那里呢?」

    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,道:「我嫁了他,许他来望我的时节,合他偷偷罢。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,娘守不

    过,要嫁,那时你来娶聘我,却不是好麽?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多感你的厚情了,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认便认得,只怕认得的时节,倒不肯嫁哩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怎麽这样说,等擦乾净好了,合你走灯白话一回儿也好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不消动了,你两个抱住睡了,我叫阿秀点灯来。」

    阿秀正因听了射 醒了,再睡不着,便走起吹火点了灯。

    东门生只管合麻氏亲嘴,便把软 儿在 里头还揉两揉,金氏道:「你会打个连珠阵麽?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我会,我会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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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曾揉了一阵, 儿也渐渐的硬了。

    麻氏道:「大嫂,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。只是当面偏不肯,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。」

    正说这话,却好阿秀点着灯来,揭开了一照,麻氏见是东门生,也羞得面红,只得笑起来道:「我被大嫂哄了。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何妨呢?你怎麽用灯点起来了,方才知是我的丈夫。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几时话儿,还听不出声哩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快活的时节,那里办得这许多哩!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,再不要谈论甚麽?」

    又抽了一阵,麻氏道:「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,坏了我的名节,罢!罢!我任凭你弄了,不知你们为甚麽起

    这一点心呢?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是你模样标致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决不是的,你实对我说了罢!」

    金氏道:「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,把药来擦了,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, 都弄坏了,奴家恨他,因此骗上

    了你来,等我丈夫戏还哩!」

    麻氏笑道:「呵呀!这个畜生!原来倒有这样本事,其强胜祖爷。只是累了老娘,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,

    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,一样丑事,大家说不得了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这时节, 儿也有些软了,便拔出来擦乾了。

    金氏道:「大家睡罢。」叁人共枕头睡了。

    从今以後,夜夜朝朝,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,换过金氏又弄一阵,十分快活。却也费力支撑,那麻氏骚兴正

    发起来,心里倒嫌金氏来分他受用,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,心里也不理会,东门生日日弄这两个歪

    货,却也有些不耐烦,心里道:「塞红的 ,经了大里射过,一发显了我的 儿小了,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

    臂;阿秀这丫头,我倒有一分中意他,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,我口中又爱他,又恨他,也只索罢了。只

    有麻氏跟来的小娇,人物生得好些,毕竟等大里弄开,我倒不如先偷了他,也 一 新滋味。丢了烂猪肉,

    换些燕窝菜、沙鱼翅吃吃,却不可口麽?只是麻氏照管得紧,恐怕我合小娇弄了,就分了戏他的精神,这怎

    麽好呢?我有个道理,只不等麻氏晓得了。」

    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叁岁,身材却长大了,模样儿 的妖妖精精的,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,弄

    得整夜的响,又看见东门生常常出了 儿,叫金民合麻氏捏弄,当吹笛一般耍了,心里也有些痒痒,又常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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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问塞红合阿秀,相公合娘做甚麽?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,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。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,只

    是怕麻氏打,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。

    一日早起,东门生还睡在床上,要尿瓶,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,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,小娇笑的一声,

    (。。)

    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,不曾听见。

    梳头完毕,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,东门生起来洗面,叫小娇扯袖,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,只见

    饼发得铁实的,却又圆古古的,着实一捏,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。

    阿秀连忙走来问,东门生道:「我踏了他的脚。」也就遮过去了。

    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。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,单裙掀过,就把东门生的 儿

    套在自己 内去吃完了饭。

    麻氏又把自己 门拍开,叫东门生摸摸那 毛儿,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,东门生把手一摸,去摸着就流了一

    手。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,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。

    大家兴发,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,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,因此 再不来了。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,就推

    起来吃了午饭。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,扒起来。叁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。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一向叁人吃闷酒,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。」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。

    金氏道:「凭你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也好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先吃了一杯,说酒底道:

    芭蕉芭蕉,有叶无花,一径霜打,好像南胆部洲,大明国浙江等处家,宣布政使司,杭州府钱塘县,西湖边

    藕花,居静里里西廊下,一直进去黑亮芭,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。

    金氏道:「说不来。」

    东门生道:「许你叁口气说完。」

    麻氏道:「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?」

    东门生又说了几遍。金氏?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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